Yi's Blog

不图新奇,但问优劣

上海情书

钱仓路

两年多以前写给老婆的几段文字,怀念在上海钱仓路时的生活。

编程题目

说来惭愧,作为一名已经工作了四年的程序员,我并没有做过多少编程题目:在 2014 年准备面试的过程中,在 LeetCode 做了 100 多道题目,笔试 Google 在 CodeJam 上做过个位数的题目,工作期间偶尔为面试准备几道题目。究其原因,一方面是自己懒惰,工作上的事情常常是焦头烂额,忙不过来,偶尔休息,就想放松一下,做点远离电脑屏幕的事情;另一方面,编程题目总是给我一种在健身房锻炼的感觉,偶尔锻炼可以保持头脑清醒,健康地工作生活,而天天健身,把大把时间奉献给健身,把健身作为一个事业来追求,至少是现阶段,这并不是我所想要的。

两个 Apple ID 的烦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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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很多人一样,我有两个 Apple ID,一个中国区的,一个美国区的。中国区的作为主力使用,美国区的偶尔使用,下载一些中国区没有的应用。使用美国区 Apple ID 时,需要在 App Store 中先登出中国区的 Apple ID,再登陆美国区的 Apple ID,下载需要的应用,再切换回中国区的 Apple ID。

二零一八年终总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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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 年是在美国工作的第二整年,和 2017 年一样,湾区好山好水好寂寞(下半年有老婆陪伴,并不怎么寂寞),基本上还是以工作为主,工作之余,继续适应在美国的生活。

朋友圈的"误用"

偶尔尝试在朋友圈里写一点自己的看法,但是发现无论如何努力,也写不出合适的内容。几番尝试之后,我发觉除了我写得比较烂以外,可能还和朋友圈的点赞设计有关。

朋友圈里的点赞无法回复,用起来没有心理负担,所以我们欢快地点赞,在发布了几张照片之后,也期待别人的点赞。点赞即是夸奖,为了得到夸奖才发朋友圈,这一切才看起来顺理成章。

在朋友圈发表个人看法实在是朋友圈的”误用”。一副好为人师的样子,怎么叫人夸奖你呢?发的人辛苦,看的人尴尬,怎么写,写什么都是白搭。

读《独生》

为人母必是世间最让人忧伤却又最让人满怀希冀的事情了,一旦爱了,便永不停息。李翊云,《千年敬祈》。

书是我以前下的,非虚构。最近看到,捡来起,一周读完。于我,书很好读,因为以下两点:

其一,作为独生子女政策的”结果”,我渴望阅读关于独生政策严肃认真的讨论。无奈在独生政策的施行过程中,有许多不可言说的禁忌,致使中文世界缺少相关的讨论。本书满足了我关于这方面阅读的需要。

其二,政策实行久,范围广,注定其可供讨论的范围之大,我对作者从什么角度探讨这个宏大的话题充满好奇。作者方凤美,是《华尔街日报》驻华记者。书中所写内容以采访过程为主,多是生活细节,记述了若干中外家庭(包括作者自己)在独生政策下的曲折命运。通过这些采访,讨论独生政策对于当代中国家庭,一些外国领养家庭,乃至未来中国发展的影响。作者先讲采访,再就事论事,得出些个结论,言之有物,一点也不枯燥。

原文为英文,中译版可在作者的网站无偿下载:下载链接

2017 年终总结

新年伊始,总结一下过去一年的生活和工作,也算对自己有一个交代。

开始工作以后,每年的生活都在发生巨大的变化,2017 年也不例外。这一年最大的主题就是适应湾区的工作和生活。

我的 macOS 软件列表(2017 年)

因为课业需要,老婆需要在笔记本上写代码。13 寸 MacBook Pro 写代码实在是不太方便,我就把 15 寸的笔记本换给她用。

13 寸这个笔记本的硬盘只有 128 GB,没有办法把我原来的备份直接导进去,想想原来电脑里有好多软件也不太使用了,备份也留了几份了,索性就抹盘重新安装了一下系统。

安装常用的软件时,回头看三年前总结的 软件列表,发觉许多软件已经不再使用了,这里就更新记录一下。

苹果想象中的未来:使用 iPad Pro 工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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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刚刚发布的 iOS 11 和 iPad Pro 10.5 寸版不难看出,苹果不愿让 iPad 沦为娱乐终端,而是期待通过软件和硬件上的提升,使其取代 MacBook,最终成为大多数创意人群唯一需要的工作终端。

因为公司提供笔记本以及最近较少进行 Side Project 的原因,我越来越少使用 2012 年买的 15 寸 Macbook Pro Retina,使用目的也从最初的工作主力机到今天偶尔拿出来写写字,刷刷剧。iPad Pro 加上 iOS 11 刚好可以满足我最近的个人需求,所以就入手了一台新的的 iPad Pro,体验了一下苹果对于未来工作设备的想象。

两个“我”

North Park

对我而言,写作是一件挺难的事。问题出在我这壳里住了两个“我”:一个站着说话,一个坐着写字。

我也不怎么写字,所以多是站着和人说话那个“我”在外活动。他假装自己开朗大方,喜好交际,实际内心畏手畏脚,胆小懦弱,迫不得已时,才战战兢兢挪动自己的“三寸金莲”。

极其偶尔,坐着写字的“我”才出来活动。由于长久也不占据这躯壳,他一出现就浑身都不自在,东打西撞,好不容易才能坐个稳当。待他坐了稳当,提了笔刚写了两句,说话那个就开始不安分了,东指指,西点点,这句太官样文章,那句狗屁伟光正地批评了起来。写字的许久不出来,对自己要写的东西也没什么信心,听了批评,一时心里也没有主见,写一句删一句,都是听了说话的摆布。

就这么删删改改几个小时,躯壳也累了,写字的疲了,低头一看,纸上满篇满页,勾勾画画,甚是好看,细细读来,却是空空如也。根毛没写,再加上不愿受说话的冷嘲热讽,写字的心猿意马,不情愿的放下笔,郁郁地走了。

说话的指挥了半天,批评得也累了,撂了膀子躺在地上,直直地睡去。留下的只有被折腾累了的躯壳傻傻坐在椅子上,没人说话,更没人指挥他找些吃的填饱肚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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